這條狗通體黑色,主人給它起名大黑。大黑長得
瑪姬美容耳尖吻長,高大威猛,訓練場上曾是擒拿格鬥的好手,但訓練場上下來,卻是溫順敦厚、品行端方。見到生人,雖然警惕,卻從
不粗暴非禮;如見老弱婦孺,更是謙恭如君子。大黑剛來,主人曾用鐵鏈拴了它幾天,然而不久,左鄰右舍都發覺了這條狗的厚道,紛紛要主人恢複它的自由。
大黑獲得自由後做的第壹件事,就是替主人的老媽到奶站去取牛奶。老太太年事已高,腿腳不靈便,街上行人摩肩接踵,主人怕媽被擠了,遇上風霜雨雪,又怕媽給摔了,就對媽說,這奶往後就讓大黑去取吧。
大黑只讓主人領了壹次路,以後就將這任務完成得十分出色。每天清晨六點,大黑就口銜小竹籃,籃中裝著壹只奶瓶和壹張奶卡,壹溜小跑來到取奶處,請發奶的大爺把奶卡劃了,將空瓶換成滿瓶。大爺和藹地摸摸大黑的腦袋,大黑禮貌地朝大爺搖搖尾巴。大爺揮揮手說去吧,大黑就壹溜小跑回家去了。
大黑從訓練場來到街市,仿佛也知道自己的尊容不被人接受,怕嚇著路人,給主人惹事,所以在街上往來,從不走街的中央,總是緊貼牆根埋
瑪姬美容去印頭小跑。而取奶的人都在同壹時段來,多數是顫顫巍巍的,拄拐杖的,老眼昏花的。發奶的大爺壹條小板凳坐在街沿上,老人們便將他團團圍住。大黑也到了,見有這麽多人,它從不著急往裏擠,而是很耐心地坐在壹邊等。時間長了,大爺過意不去,嚷嚷道,大黑早就來了,讓大黑進來。大黑這才晃晃尾巴鑽進人群。
大爺每天給大黑發奶,大黑就對大爺心存感激。大爺請它幫忙,先做個示範,把兩個裝奶瓶的空筐摞在壹起,再指指第三個,大黑懂了,把第三第四個空筐都摞了起來。大爺又指指離自己幾步遠的滿筐牛奶,大黑沒有教就懂了,走過去咬住筐沿,撐直了腿倒著身子將牛奶拖了過來。大黑很會看眼色,往往只經曆壹次,就不用大爺再示意,主動把這些工作承擔下來。
大家都誇大黑是條好狗。有人和大黑開起了玩笑。通常是在大黑貼著牆根跑的時候,這人偏偏在它正前方堵著,大黑先壹愣,馬上就回過神來,壹拐,要繞過去。那人卻橫跨壹步又將它擋住。如此三四個會合,大黑很詫異,搖搖頭,不知道
瑪姬美容暗瘡這人想幹什麽,不是說好狗不擋道麽,他是人,當然不是好狗,所以擋道。這麽壹想,通了,也不與他計較,先朝左邊壹晃,突然又向右邊竄過去。人到底沒有狗靈活,大黑勝利了,回頭看看對手,有點得意。這動作是它看電視裏足球比賽學來的。
大黑的壹系列表現使人們忘記了它曾經是壹條威猛異常的警犬,因爲人們的確也沒有見過它在訓練場上撕咬搏殺的情景。特別是孩子,他們的淘氣常常是沒有分寸的,惹得大黑闖下了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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