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春天真是個這合旅遊的季節,下午4:00左右,我和同伴“打的”到南際公員門口,購買了門票。立即被南際公員大門吸引了,內心不由自主地被壹種叫做懷舊的東西觸動著,古香古色的門頂題著久遠的對聯,透過大門,看見幾個白色小精靈晃動的身影,信步往裏走,看個真切,是白鴿,從左拐過,踏過壹座石板橋,拐壹個小彎,眼前豁然開朗。我揉揉眼睛,疑心是壹床綠色絨毛的大綢緞鋪在了地上,草坪沒有雜草叢生,望著草坪,我腦海裏浮現出《天線寶寶》中,天線寶寶玩耍的草地,對!就是這種柔軟的感覺。更奇特的是,壹大群白鴿在地上、草坪邊上的灌木裏、娛樂設施的棚頂上自由活動,壹個壹歲多的男孩坐在地上伸著手喂白鴿;壹個少女把壹只白鴿抱在懷裏;我張開雙臂輕輕走向壹只白鴿,它居然啄著我的手心,癢癢的……
流連不盡,已4:40了,同伴說再不上山的話就來不及了,我只好壹步三回頭地登山去了。南際山聳立在我的眼前,感覺很危兀、陡峭,但我喜歡這種感覺。壹位下山的大叔駐足我們面前,從上到下打量了我們壹番,微笑著搖頭對我們說:“小姐們,爬山還穿高跟鞋哪,小心拐腳呢!”我和同伴相視壹笑,“脫鞋!”我說,我們把高跟鞋拎在手上,把褲腳挽起兩折,翹翹自以爲可愛的腳拇指,讓自己白皙的還沒曬過這個季節陽光的腳丫與石板來個最親密的接觸。
我深呼吸後對同伴宣誓壹洋說:“我們無論如何,壹定要到最山頂。”同伴也把我從頭到腳大量了壹番,爽朗地回答:“好的,不過,到時妳可別叫我背妳回來哦!”我回敬她:“妳等著瞧吧。”
這條石子路寬還不到1米,走了大約5分鍾左右,只見兩邊古藤老樹、飛泉流瀑,忍不住,停在壹眼泉水旁,俯身掬起壹捧清泉灑在臉上,清涼清涼的。同伴說:“喂,小姐,別貪玩了,前面的路還長著呢。”我們繼續往上走,經過壹座古木橋右邊有座隱約在萬綠叢中的寺廟,往左走,同伴只顧低頭走路,我則兩眼放光,顧盼四周的風景,真美!應接不暇。咦!詩人——六遊的塑像!他靜靜地立在遮天的樹陰下,就這洋靜靜地帶著些遺世獨立的韻味,壹瞬間,氤氲在他周圍的氣息使我感覺有些微醉。直視他的雙眼,令我浮想聯翩,他在想念他的愛人——表妹唐婉嗎?
“喂,別發癡了,人家可是雕像哦,繼續走吧。”同伴又壹次催促。拾級而上,石子路越來越盤旋、曲徑越來越通幽,鋪著淺色青苔的石板,踩壹腳就會滲透出壹絲涼涼的水分,都讓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南際山流淌了無數歲月,令人心神搖蕩。
令我記憶深刻的是,我們在半山腰看到了壹個幽深的石子洞,洞中黑乎乎的看不見任何東西,運動量過大全身都是汗,靠近洞口頓感涼飕飕的,不禁好奇,探頭往洞內看,還是看不見任何東西。
“別看了,走吧,五點多了。”同伴又催促,我掬了壹把汗,再走時石板路是幹的,還有點細沙,磨得我腳底發癢、有點發疼。壹個拐彎,壹座偌大的寺廟立在我的眼前,我提議去廟裏看看,同伴直喊累。只好爬到天橋,再看,離我們200米的高處有壹座亭子,興奮不己,大口大口喘著氣,奔至亭子。啊!剛才明明只有我們兩個人爬上來,這會兒亭子裏怎麽會有這麽多人呢?我問壹位在做下腰運動的大姐:“您好,大姐,妳們從哪兒上來的呀?”大姐順手壹指,我轉頭望去,壹條寬闊的石板路正朝著我笑呢,很多來過的和沒有來過的遊人不斷上來,不斷下去
紅酒知識,我才明白我們走的是以前的小徑,不過壹點也不遺憾,還新生竊喜,就是走了這條路才能飽覽、感受壹路的風景呢。
擡手遮在眉眼處,看遠山遙遙的夕陽,不禁有墜入神話境界般的感覺。我用目光掃視青山,高興地看到離我們500米左右的高處還有壹個亭子,我大呼小叫:“妳看妳看,那裏還有壹個亭子,上面有人,我們也上去!”同伴很受感染:“好,爬!”她帶頭開始走,不,應該是爬了,終于到了亭子了,老天,這麽高呀?映入眼簾的是赫赫的“石筍亭”三個紅漆大字。有人在壓腳、下腰、扭腰,做著各種放松運動。大概山太高了吧,能登到石筍亭的只有中年男士和年輕的男女。我問壹位在做運動的男士:“大哥,上面還有什麽?”“哦,妳們是第壹次來吧?那妳們可以繼續向上爬,上面有石筍和壹座寺廟,妳們可以堅持上去,很有收獲的。”我們謝過男士,腳印踩在石板路上,越來越感覺呼吸急促,腳步越來越沈重,“堅持到底!”心底有個聲音在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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